第(2/3)页 “有了,早就有了。听到这个答案,你是不是就满意了?” 苏寒泽大口饮完一杯威士忌,将杯子重重拍在桌上,玻璃与木质台面碰撞出刺耳声响。 他本就因跟姜恬谈话失败而烦躁的心情,被朋友突如其来的追问搅得更乱,“我就是个神经病,追踪狂,见到前妻就挪不开步,连握自己都不知道在执着什么!” 苏寒泽攥着酒杯的指节发白,冰块在杯底叮当作响。 每次和姜恬对话,他都像被剥去铠甲的战士,狼狈得连丧家之犬都不如。 可即便被她厌弃、嘲讽,只要能跟她多聊上几句,他胸腔里那团快要熄灭的火就会重新燃起。 甚至连苏寒泽都不明白自己何时变成了这副“舔狗”模样,作为曾经商场上雷厉风行的苏总,如今,他竟在感情里输得一败涂地,卑微到尘埃里。 “你知道她喜欢的是谁?” 朋友震惊地盯着他,眼神中五味杂陈。 “我当然知道。”苏寒泽仰头,再次灌下了一杯烈酒,辛辣灼烧着喉管,“那个人还算是可以,年轻有为的新贵,最擅长讨女人欢心,也最擅长玩弄人。我怨不了任何人,是我忽略了家庭,把姜恬的付出当作理所当然,她离开,是我活该……” 他话虽这么说,可内心的剧痛,他谁都不想告知。 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。 看到朋友欲言又止的神态,酒意上涌后的他,突然失控地拍桌:“你还有什么想问的?我知道很多,比如他能让姜恬坐豪车上下班,他能给她优渥的生活,一旦公布了那个人是谁,所有人都会羡慕她找了新靠山!” 或许是因为和朋友太过熟稔,苏寒泽在这份关切下彻底破防。 对他而言,所谓的成熟,不过是被现实逼出的伪装,此刻他彻底崩溃。 在一些酒精的催发下,他积攒许久的委屈、不甘倾泻而出。 让他没想到的是,朋友却陷入诡异的沉默。 对方欲言又止的神情让苏寒泽愈发烦躁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知道她有新欢还来问我?” “以后少来我家吧。”朋友放下酒杯,神色复杂,“我老婆传统,家里看重礼仪廉耻。我能当你的出气筒,但不认同你的价值观——你居然能接受妻子的新欢?” “什么意思?我离婚就等于道德有瑕疵?这都21世纪了,离婚不该是被祝福的选择吗?”苏寒泽突然笑出声,笑声里带着悲凉,“不过你说的也对,没了老婆孩子,我不过是个孤家寡人。以前以为事业就是一切,现在连回家的动力都没了……” 第(2/3)页